唐甜甜看顾子墨也换了装，还戴了一副镜框，怪不得外面的记者没有认出他的身份。

“跑哪去了？”

“这是你上学的时候就有的，你记得那时候你的样子吗？”

唐甜甜去倒了水，顾子墨看诊室内的一些仪器开着，都是对脑部进行检测的。

“先别……”

威尔斯微怔。

威尔斯的唇瓣勾了勾，眼底看不出情绪，“你还记得自己当初做了什么事？”

“这家店的更衣室不分男女。”

“你们今晚有什么发现吗？”萧芸芸上来问。

到了第二天傍晚仍没有进展，白唐只能先将这人放了。

唐甜甜第二天上班，她到医院前把剩下的行李也拿回了公寓。

沈越川低头看向怀里的萧芸芸，又回头问唐甜甜。

唐甜甜回想，“可能是在地铁站，也可能是刚才……”

威尔斯握住她放在身侧的手掌，想要收紧时，唐甜甜小嘴里发出很轻的嘶的一声。

更衣室里说话的是一道女音？

“没事。”陆薄言十分笃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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